今天中午在School Canteen 有Show Time. 来了一组Band, 我还以为是四个头发剪得短些的女生,谁知是三男一女。无语了,我辨别能力严重退化。音响效果不是很好,那个打爵士鼓的男生很投入,节奏感很强,倒也有几分样子。想起一中校运会的事,不知那个传说中的乐队是否也与这大同小异。想念初中的元旦表演。
ZSQ二三事
1. 刚下去吃饭时,SQ坐在旁边,说起她小时候的事。一年级在课室门口被猛冲过来的同班男生用头撞落了两颗松动的牙齿,顿时血流如注。男生愣了许久,终于痛下决心说:“ZSQ,对不起,为了向你赔罪,等下放学我请你吃麻辣烫吧!”ZSQ含着一嘴的血问改天请行吗,男生一脸真诚:“不行。今天请比较有诚意。”据说后来那个男生个儿虽矮(不然头也不会撞到SQ牙上),却成了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校园混混,靠的就是绝世铁头功。
2. SQ室友手机里有种整人程序,是根据农村取小名原则(取越贱的小名孩子长得越壮)发展而来的,输入被测人的生日年月便可得到相应小名。ZSQ经测试后名为“狗球”,其爱人(后澄清实为其表妹)名为“大腿”,这段惊世恋情简称“狗球爱大腿”。
3. 两人吃完饭一起回房间,在楼道上忽然讲起我算不算美女(闹着玩儿的,原谅我自恋)。SQ大嚷说:“当然是啦!常言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叫ZS勤(应本人要求不得透露其真实姓名),勉强也算个‘勤人’,看你当然是西施啦!”
4. 这件事历史比较悠久,那是在遥远的一年前,我们珠海四个女生住一间房。某晚睡前聊天,大家说自己小时候的睫毛都被妈妈剪过,这样新长出的睫毛会更长更美。ZSQ当时一直保持沉默。接下来几日发现她有对着镜子说“怎么还没长啊”的诡异行为,细问下才知道她听了我们那套理论后,第二天就自己把睫毛剪了,天天盼着它重新长长。谁知那套理论仅适用于婴儿时期,可怜的超龄婴儿ZSQ本来睫毛就不长了,再一剪就短得若有若无。看她悔青了肠子,我们笑得快撒手人寰。不知一年后的今天她实验成功了没有,改天得好好研究研究。
SQ是我们珠海四个人里面看上去是实际上也的确是最迷糊的人。她真诚、善良同时也复杂、邪恶(在某个方面),她是我最忠实的支持者,见证了一年前我无数悲天悯人的嚎啕。我感激她在,这个扬言要当我未来的孩子的干妈的女生。
流水帐
下午去看《色戒》了,真是超强悍的,那女的居然这样镇静,虽然知道是演戏也不禁为她捏把汗。张爱玲写小说时估计也挺郁闷的,女特务被色诱对象感动,一念之间的心软便糟杀身之祸。汤唯不算很美,但是装扮起来很有味道,旗袍与口红真是好东西。忽然发现梁朝伟跟陈宝国长得很像,梁朝伟好矮。他演得很阴柔,深不可测而若有所思的眼神,眉宇间尽是有钱有势的中年男子的威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啥易先生没有孩子呢,奇怪了。王力宏演的邝裕民超窝囊,虽说最开始整个任务是他计划的,可是他只是露个脸牵个线,出钱出力拿命冒险的都是别人,而且他明明喜欢佳芝又没勇气说,眼睁睁让她失身于梁润生,真废。易先生用一颗钻石买到了麦太太的心,也买回了自己的命,但后来揭穿真相杀人灭口时毫不心慈手软,女人总是心软,太过念旧,看重恩慈,男人又太狠心割舍,这是场注定的悲剧,终究无可奈何。
《色戒》貌似是16禁的,我年龄已过,也不算违规。不过某些镜头已经删了很多,相关情节看个开头就心惊肉跳了,太过暴力露骨,儿童不宜,删掉也罢,免得做恶梦。
电影还有一大特点就是运用的语种多,普通话,广东话,上海话,英语,印度语。汤唯倒强,广东话学得挺正的,上海话听着应是流利,英文也不赖。强悍的女人。我第一次听大段大段的上海话,配着字幕倒也听得清楚,极爽。剧中看到一些港台老明星,多是演古装搞笑剧的,忽然演起这样严肃紧张的电影,看到他们的脸就觉得滑稽。
电影院很空,空调开得很低,我没带长袖,两个半小时呆下来,冷得发抖,牙都发颤,后来基本上缩在椅子里了,心想怎么还没完啊,快死吧,死了痛快,放我出去,冻死我了,这念头倒是挺煞风景的。最后走出放映厅时四肢都不大灵活了,满臂鸡皮,郁闷。
然后去逛街,陪璐买礼物。那些毛茸茸的公仔真是可爱得不行,摸到白绒绒的泰迪熊我就站着不肯走了,那毛软得手像要陷进去似的,舒服得紧。我决定啦,以后有自己的家了,要专门留个房间出来,买一屋子花花绿绿软绵绵的布老虎毛小熊,没事就去玩,想到都开心。
后来我们居然去逛LV了!难得今天工作日,逛街的人少而有机会进去,平时店前都一堆人排队等着进去参观的。说来店里也确像个豪华服饰博物馆,各类商品都稀疏而精致地陈列着,大部分名贵物如提包手表等都锁在小格的玻璃橱窗里,更显得近在咫尺而遥不可及。大部分商品是不标价的,标了价的则都是四位数字,想必未标价的是因零太多了而怕顾客看花眼,璐则说是因买得起的人不在乎看价钱,不必多此一举,亦有道理。生平第一次看见人民币六位数字的手表,隔着玻璃盯了好久,心想日后我要有能力买给我爸那也算混得有出息了。看见一个西装革履,手提公文包的高大金发男子在挑选丝巾,必是送女子,心中顿觉浪漫。走出店门时,虽有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的心理,但心中暗想,总有一天我不会仍如此卑微。
好久没有出门,今天略微走走也觉得累,明天发试卷,也不知自己是哭是笑,随遇而安。日子还是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不知不觉,便近一年。
Finally it ends
恶梦,终于,结束了。
历时大半个月,每天被考试压得死去活来,复习复习再复习。
今天刚考完华文文学,课内诗歌分析,要求将李清照的《一剪梅》改写成给她丈夫赵明诚的家信,无奈之下坐在考场中大写情书,恶心肉麻之至,写完后都不敢再翻开来细看,最后署名爱妻清照,日期写也不是,不写也不是,无语了,这样变态的题。
不过考完也不轻松,CIP, CCA, NYAA, End of Year Program, Post-exam activities,还有阴魂不散的Bridging Course接踵而至,忙得要死,还不如复习时一心一意悠闲呢。
哎,看书去也,图书馆真是世外桃源啊!
想回家了。
午夜凶铃!
昨晚凌晨两点整栋楼的火警铃响,真正是扰人清梦。
我一贯浅眠,铃一响就醒了。然后两三秒钟才渐渐有了神智,心里在想外面是什么东西啊那么吵,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像是警铃的声音。门外人声渐喧,我这才稍稍起身,越南室友PHUONG已经醒了,过了一会儿宁波室友也醒了,三个人晃到门外。哇,整栋楼灯火通明,大家都穿着睡衣,有些人是出了门,几个几个聚成一堆大声讨论,有的人生气地咒骂,更多地则像我们一样站在门口,睡眼惺忪,静观其变。当时的情景让我立马联想到森林里,春天来了,冬眠的小动物都出来了,小鸟吱吱喳喳,小松鼠上蹿下跳,大黑熊爬出树洞才露了个脑袋,还没睡醒呢!
观望了一阵,一位克信女中同胞到处冲,好像是到处去敲舍监的门,没人反应,急得她把一个舍监门口的门铃都掰下来了。沈阳美女陈晨则衣冠整齐地穿着校服,超级奇怪。我迷迷糊糊地隔着几个房门吼着问她为啥穿校服,估计她也正迷糊着,没答理我。
闹了一阵,见没啥动静,应该是误警,打了个呵欠,我们仨又回去睡了。PHUONG嫌热,将风扇开大,吹得我额前的头发一扑一扑的直在脸上扫,痒痒的。外头还是吵闹,半梦半醒之间就分不清声音是在屋里还是屋外了。脑里胡思乱想,房间里黑漆漆的就不免想到灵异事件。然后自己吓自己在想是不是贞子出来了,就站在我旁边,头发垂到我脸上,这一想可吓得不轻,闭着眼睛动都不敢动了。这反倒好,不一会儿又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警铃又响,只是短了很多,便不再理会,继续呼呼大睡。
今天早上吃早餐时,三两好友聚在一起讲这件事,只觉好笑。这段时间各校都在考试,南洋今天考生物,考生们被打扰可真不走运。据璐说,她沈阳室友翻了个身,没有起来,嘴里说:“谁按的铃我掐死她!”问起来,这才知道陈晨一爬起来就将钱、信用卡、学生证什么的贵重物品塞到包里,换了校服拿着包就准备逃命去也,景行她们一激动还冲到楼下饭堂去了。回想起来,自己还晃晃悠悠地想春天想贞子,想宿舍像霍格沃茨半夜被袭,学生都穿着奇形怪状的睡衣四散,真是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惭愧惭愧。
家润还开玩笑说要是真的有火灾了今天大家就不用考生物了,景行则一本正经地说:“说不定我们下星期也不用考物理了,那么大的宿舍烧起来,一时半会肯定修不好啊!”我笑得差点没闭过气去。
呵,整个事件就像一场闹剧,不过自己还是应该提高安全意识,不然烧成烤熟的兔子就跳不起来了。